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李靖阁看着秦恒公,缓缓开口:“秦恒公,我听说你对家中的三房夫人很是疼爱。不知道如果她现在身处险境,你会不会愿意为了她而做出一些牺牲呢?”
秦恒公闻言,脸色大变。他瞪大了眼睛,死死地盯着李靖阁:“李靖阁,你敢!你如果敢动她一根汗毛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李靖阁看着秦恒公那副激动的模样,心中暗自得意。他知道,自己已经找到了秦恒公的软肋。
他微微一笑,说道:“秦恒公,你别激动。我只是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。只要你愿意说出与你同流合污的人,我保证你的三房夫人会安然无恙。”
秦恒公沉默了。他知道,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。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,他终于妥协了:“好!我说!但你要保证她的安全。”
李靖阁点了点头:“我李靖阁说话算话。”
秦恒公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与我同流合污的,还有礼部尚书。”
这个答案让李靖阁大吃一惊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那个平日里正直无私、深受百姓爱戴的礼部尚书,竟然会与秦恒公同流合污。
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,开始怀疑秦恒公是不是在说谎。
“秦恒公,你确定没有骗我吗?”李靖阁的目光如刀,直刺秦恒公的心脏。
秦恒公苦笑一声:“李靖阁,事到如今,我还有必要骗你吗?礼部尚书确实与我同流合污,而且造反的计划,最先就是他提出来的。”
李靖阁闻言,心中更加震惊。但他还是保持着冷静,继续问道:“那你说说,礼部尚书藏匿国家钱财的地方在哪里?”
秦恒公看了一眼李靖阁,缓缓说道:“就在他府邸的地下密室之中。那里藏着我们所有的金银财宝,还有造反的计划书。”
李靖阁站在牢房门口,眉头紧锁,目光深邃地望着秦恒公那已经失去生机的身体。
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,秦恒公的突然暴毙,让他意识到这背后必然隐藏着更大的阴谋。
他俯下身,仔细检查了秦恒公的尸体,当发现那细微的硫磺毒痕迹时,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。
“硫磺毒?”李靖阁喃喃自语,心中已然明了,这绝非秦恒公自杀,而是有人暗中下手,想要彻底断绝他的线索。
他站起身,目光坚定,心中暗自发誓,无论这背后是何方神圣,他李靖阁定要将其揪出,还朝堂一个清白。
离开牢房,李靖阁立刻召集了心腹付竹轩,将秦恒公暴毙的消息以及自己的发现告知于他。
两人一番商议后,决定即刻前往礼部尚书府上,探寻那所谓的地下密室,揭开这层迷雾。
礼部尚书府邸,古朴典雅,却又不失庄重。李靖阁与付竹轩抵达时,礼部尚书已闻讯而来,面带微笑,客气地迎接着他们。
“李大人,付大人,二位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啊。”礼部尚书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客套,眼神中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探究。
李靖阁微微一笑,拱手回礼:“尚书大人客气了,我等此次前来,实则是有一事相询。”
礼部尚书心中一紧,面上却依旧从容:“哦?何事能让李大人如此挂心?”
李靖阁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说道:“秦恒公暴毙身亡,临终前指认尚书大人与其同流合污,更有言及尚书府藏有国家钱财于地下密室之中。”
此言一出,礼部尚书脸色微变,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,轻笑一声:“秦恒公?哼,他那是罪有应得,恶有恶报。”
“至于那地下密室,更是无稽之谈,我府中何来此等秘密之地?”
李靖阁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礼部尚书的眼睛,试图捕捉任何一丝异样的情绪。
礼部尚书虽然表面镇定,但李靖阁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态度的微妙变化,那是一种如释重负又略带紧张的情绪。
“尚书大人说的是,但既然秦恒公如此指认,我等也需例行公事,彻查一番,以还大人清白。”李靖阁的话语客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。
李靖阁与付竹轩踏入礼部尚书的府邸,只觉眼前一亮。府内装修得极为奢华,雕梁画栋,金碧辉煌,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主人的不凡品味与雄厚财力。
李靖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轻轻拍了拍礼部尚书的肩膀。
“尚书大人,您这府邸可真是富丽堂皇,钱财富可敌国啊!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把整个国库都搬回家了呢。”
李靖阁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,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礼部尚书闻言,脸色微变,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从容不迫的神态。
“李大人说笑了,我这不过是按照礼部的规格来装修,毕竟礼部乃是国家门面,怎能不讲究些?”
“再者说,我这也是为了接待像李大人这样的贵客,总不能失了礼数吧。”他的话语滴水不漏,既解释了府邸的奢华,又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了李靖阁身上。
李靖阁哈哈一笑,似乎对礼部尚书的解释颇为满意。
“尚书大人言之有理,是我多虑了。不过,既然来了,我总得四处看看,领略一下尚书大人的风采。”
说着,他向付竹轩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趁机去搜查。
付竹轩会意,却突然捂住了肚子,一脸痛苦之色。
“哎呀,尚书大人,实在抱歉,我肚子有些不适,想借用一下贵府的茅厕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歉意,却又不失礼貌。
礼部尚书闻言,眉头微皱,似乎有些不悦。
“付大人,这……我府中的茅厕有些偏僻,您恐怕不好找。不如我亲自带您去吧。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警惕,显然对李靖阁二人的来意有所戒备。
李靖阁见状,心中暗自冷笑,却故作关切地说道:“哎呀,尚书大人,您这可是太客气了。付大人这么大个人了,上个茅厕还需要人带吗?”
“您告诉他位置,让他自己去就行了。咱们还是在大堂里聊聊礼部的事情吧。”他说着,便紧紧拉住了礼部尚书的手,仿佛生怕他跑掉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