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见陆丽妖点头,木千妖急忙道,“那还在等什么,咱们现在就去中洲,去找蔺九川。”
“千妖,你先别急,我话还没说完,”见木千妖那急切的模样,陆丽妖随即制止了她。
“这些年,我观察过陆君扬,他做事向来谨慎,能够假手于人的事,他绝不会亲自出手,但我偶然发现,他每隔百年就会离开中洲,前往北荒一次。
而且每次却都会十天半个月才回来,回来后,蔺九川就会变得十分沉默,有时候甚至会将自己关起来,不许任何人打扰。
曾经我以为是他是去某个爱而不得的人,后来我听苍澜宗的长老说,他是去北荒祭奠他的师父。
有一次我因为好奇,便悄悄尾随他离开中洲,前往北荒,但令人没想到的是,他并没有去北荒,而是直接去了北洲。
陆君扬一路上十分谨慎,到北洲后,他像是察觉到了有人尾随他,便开始不断的换地方,我察觉到危险,便直接离开了北洲。
当时我就觉得奇怪,蔺九川是在北荒死的,但是他却去了北洲,后来我发现一些事,我觉得,蔺九川并没有死,而是被陆君扬给囚禁在了北洲。”
“所以,蔺九川在北洲,不在中洲?”
陆丽妖点头继续道,“之前我曾自己到过北洲,但无论我如何寻找,都没有关于蔺九川的半点踪迹。
不过当我在东荒见到一个人后,我觉得,也许,我们能通过她找到蔺九川。”
“姑姑说的那个人是谁?”
“凌玥凰。”
“凌玥凰?”木千妖像是并未想到事情会牵扯到凌玥凰身上,旋即问,“姑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”
陆丽妖点头说,“之前在炼药师大会上,我看到了凌玥凰的炼药手法与陆君扬的十分相似。”
“凌玥凰是百里淳的弟子,而百里淳与蔺九川又是同门师兄弟,他们的炼药手法相似这并不奇怪。”
“不错,但这只是外人按照常理的认知,但陆君扬曾说,他师父的炼药天赋远高于其师弟百里淳。
所以,蔺九川创立的苍澜宗是以丹药立足,而其师弟百里淳所创的紫霄殿则是以修炼立足。
因而,蔺九川与百里淳的炼药手法极为不同,我这些年跟着陆君扬修炼,学习炼药,他的炼药手法我再熟悉不过。
而凌玥凰的炼药手法与陆君扬的极为相似,而她又出自北洲,结合种种迹象,我猜测,凌玥凰真正的师父,应该是蔺九川,而非是百里淳。”
木千妖听后眼里充满了诧异,随即思索片刻后说,“对于凌玥凰在北洲的事我也知道不少,她在十四岁之前还是一个痴儿,但在十六岁之后就在北洲逐渐冒头,直到现在,也不过是四五年的光景。
一个人能在四五年内从零到灵宗,不,境界根本就不代表她真正的实力,如此大的跨越,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就算用妖孽来形容也不为过。
要说百里淳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培养出这么一个天才,那他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仍是七品炼药师,修为也无法突破。
当时在得知百里淳新收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徒弟时,我还在纳闷,他一直在闭关,几百年未曾出过西荒,哪里来的弟子,如今看来,一切似乎都解释得通了。”
陆丽妖也附和道,“是啊,之前我也纳闷,百里淳何时去过北洲,还收了这么个弟子,当时只当时我们的一时疏忽,没有发现百里淳真正的行踪。
陆君扬当时还嘲讽百里淳,说他是想老蚌生珠,要入土了收这么个徒弟,还是个女娃娃,百里淳只怕是老糊涂了。
可笑他聪明一世,却输在自己的自负上,他竟从未想过百里淳这一行为的反常,也没有想过凌玥凰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成长起来。”
“那姑姑,咱们现在该怎么办?你说我们直接去找凌玥凰,她会帮我们吗?”
陆丽妖摇头道,“不知道,我们二人对她都曾动过手,尤其是你,还伤了她。
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,若是我们在两个月内不能为贺家带来确切的利益,贺家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。
贺家就是一群吸血鬼,他们虽承诺我们,会在合适的时机为我们解毒,可是一千年了,贺家还是不肯放过我。
我想,你应该清楚,贺家不榨干我们身上最后一滴血,他们是绝不会放过我们的,如果想要自由,想要不被贺家之人拿捏,就必须想办法解了这控魂蛊毒。”
“姑姑,我都听你的。”
西荒,紫霄殿外,越来越多的修炼者聚集到此,紫霄殿所在的霄云城如今可谓是人满为患,且多半都是修炼者,这让整个霄云城的人感到十分不安。
紫霄殿内,百里彦看着下方众长老的神色,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。
“殿主,如今霄云城内聚集的修炼者越发的多了,若是我们再不出手干预,若是继续这样下去,只怕紫霄殿会被世人所不容啊。”
“是啊,殿主,这些人分明是来者不善呐,他们整日都在咒骂紫霄殿,咒骂老殿主,谣言满天飞,再这样下去,霄云城怕是要乱套了。”
“两位长老说得不错,既然我们选择保护凌小姐,那就要让他们看看我们紫霄殿的决心,若是任由他们如此嚣张,他们只当是我们紫霄殿怕了他们。”
看着下方众众长老的讨论,百里彦思索片刻说,“既如此,那就关闭城门,只出不进,若是要进,则必须手持霄云城的身份令牌方可进入。
另外,请诸位长老多费心,务必要镇压住城内众人,只要凌小师姑修炼到灵宗二阶,关于她的谣言便会不攻自破。”
“是,”诸位长老得了百里彦口谕后便离开了大殿。
百里彦随后来到百里淳面前,犹豫再三后问道,“爷爷,小师姑真的是天选之人吗?”
百里淳闻言睁开眼,缓缓吐出一口后说,“你问我,我又如何知晓?但不管她是什么身份,你只需记得,她是你师姑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