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有了实际操作,国强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,突然领悟到了其中的诀窍:“林知青,我感觉我应该会了。”
“嗯?”
林瑶听到这话时,不禁感到有些惊讶。
她原本预计需要一两个星期来教国强,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学会了。
看来国强是那种需要通过实际操作才能真正理解的人,那么她以后就知道怎么教他了,“那中午咱们就熬二十瓶的量,先让你试试手。只有成功熬出来,才能继续挑战更多的份量。”
“好。”国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。
随着肉酱完全好了,林瑶就出了厂,灌装的事交给工人们,她一个人走走停停,来到了山上,开始重操旧业。
设陷阱、拿弓箭打猎。
看到野猪她不打,她只打鹿。
因为鹿肉大宝和二宝喜欢吃。
春天的山林里充满了生机,各种动物频繁出没。
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间一个半小时过去了。
林瑶满意地看着自己在空间内收获的鹿和兔子,然后收拾起弓箭,准备下山。
下山的路上,林瑶看到路边有很多野菜,心想反正也是白捡,不要白不要,于是便蹲下身子开始挑挑拣拣。
突然,一声求救声传来,吓得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。
她紧张地四处张望,竖起耳朵仔细倾听,发现求救声断断续续,听起来有气无力。
她循着声音的方向寻找,终于在一片灌木丛后发现了求救人。
没想到,竟然是陈招弟!
只见她面色苍白,嘴唇干裂,额头满是汗水,正虚弱地躺在地上。
原来,她上山砍柴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捕兽夹。
陈招弟害怕林瑶不救她,先磕上了头,“林瑶,我以前错了,你救救我,看在咱们娌妯一场,你不能抛下我不管......”
林瑶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能不能先别嚎了?再嚎下去,招来老虎和熊这些猛兽,我肯定会抛下你先跑的。”
说完,她上前仔细检查起陈招弟腿上的捕兽夹。
陈招弟吓得赶紧闭上嘴巴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当林瑶使劲掰开捕兽夹时,巨大的疼痛让陈招弟忍不住咬住自己的胳膊,但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。
这个捕兽夹紧紧夹住了陈招弟的腿,嵌入了肉里。
林瑶费了好大一番力气,才将其撑开。
真是神经病,不放在深山里头,放在外头,路过的砍柴人,今天不是陈招弟踩到,明天说不定就是陈来弟遭殃,实在是太危险了!
由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堵住伤口,陈招弟腿上的血洞一直在不停地流血。
林瑶怕她失血过多,找了点蒲公英叶子,用石头将其捶成泥状,接着撕开陈招弟的衣服,将叶泥包裹在她的伤口上进行包扎。
虽然仍然在流血,但至少比之前流得少了许多。
陈招弟看着自己的伤口,真诚地道谢,“谢谢!”
这一声谢谢让林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以前她们两人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,如今这种说不清的气氛让人感到无比别扭。
她蹲下身子,背起陈招弟开始下山。
因为害怕血腥味会引来猛兽,她一路上不敢停歇地狂奔着,还险些崴了脚,但幸运的是,最终还是平安无事地下了山。
当她到达山下时,却意外地遇到了国强、二林等一行人。
他们手持砍柴刀,正准备上山寻找林瑶。
见到林瑶安然无恙地下山来,大家都松了一口气。
就是背后的陈招弟是怎么个回事?
整个摸鱼大队谁不知林瑶和大房二房早就闹掰了,现在是和好了?
林瑶并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。
她焦急地对国强说:“国强哥,快去开拖拉机送陈招弟去医院,她被捕兽夹夹了。”
“捕兽夹?”
听到这个消息,人群中顿时传来一片惊呼声。
被捕兽夹夹了可不是小事,严重的情况下,可能整个脚掌都会失去;要是没治疗好,也很容易导致日后走路一瘸一拐。
国强迅速采取行动,急忙跑去开动拖拉机。
人群里则有人赶忙去找沈云建。
与此同时,陈招弟已经因流血过重而晕厥过去了。
没过多久,来的人是二狗,他就比大宝大两岁,为人要比他爹靠谱得多了。
他先是向林瑶道谢,然后小心翼翼地背起陈招弟上了拖拉机。
看着拖拉机渐行渐远,去找沈云建的男人才敢开口说话:“你们是不知道啊,我急匆匆去找云建,告诉他他媳妇的事,他竟然直接不管也不说拿钱,还好二狗这小子靠谱。”
“知道拿钱跟我来,不然招弟肯定悬了……”
林瑶听得直摇头,沈云建这么多年还是这个死样子,一点都没有变,摊上这样的男人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。
她招呼着大伙该回家吃饭的赶紧回去,等会儿还要上工呢,这八卦没啥好聊的,无非就是一个倒霉的女人嫁给了不负责任的男人罢了。
随后,她转身去了大队长家里。
大队长已经得知了陈招弟的事情,连饭都顾不上吃,正挨家挨户询问是谁放的捕兽夹。
他已经是明令禁止过的,不许放捕兽夹这种能让人不小心中招的东西,现在出了这档子事,他能吃的下饭才怪。
相比之下,林瑶倒是没有像大队长那样忧心忡忡,她吃起了馒头,蘸着肉酱,对着燕子婶说道:“婶,你帮我煮十二个鸡蛋,等会我好送给刚才找我的人。”
“是要给。咱们宁愿多出点鸡蛋也不能不送。”燕子婶连忙点头应道。
国强去找的那些人虽然最后没有上山,但毕竟人家也是出于情分,这份人情不能忘,所以礼不能省。
就在燕子婶去煮鸡蛋的时候,林瑶已经吃好了。
她只是简单地啃了一个馒头,晚上在回家吃大餐,给大队长家省点粮食。
这时,大队长正好走了进来。他一脸为难的表情,看着林瑶,脑海里一直在琢磨着该如何开口,这事确实有些难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