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“采莲南塘秋,莲花过人头。低头弄莲子,莲子清如水。”王鹦鹉心中充满了对恶作剧成功后的喜悦,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而灿烂。她轻轻哼唱着,她的嗓音清脆悦耳,如同山涧清泉般纯净动人。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她欢快的心情,跳跃在空气中,感染了周围的一切。
王鹦鹉开开心心地回到宫女房,蹦蹦跳跳地,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。她一进门,就引起了罗浅浅的注意。罗浅浅看着王鹦鹉身上穿着的小太监衣服,好奇地问道:“鹦鹉,你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穿着太监的衣服呢?”
王鹦鹉想想武陵王被她折腾的样子,得意地眨了眨眼,说:“浅浅,你猜猜看?”
罗浅浅看着王鹦鹉那活泼的样子,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,但还是试探性地问:“你是不是捉弄谁了?”
王鹦鹉一听,立刻笑得更加开心,她手舞足蹈地描述着:“哈哈,没错!我今天捉弄了一下武陵王,给他喝了盐水,看着他那张尴尬又无奈的脸,真是太好笑了!”她说着,还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,仿佛又回到了捉弄武陵王的现场。
罗浅浅看着王鹦鹉那么开心得样子,忍不住好奇地想象着武陵王被捉弄时那尴尬的样子。她心中暗暗想:“武陵王殿下,你尴尬起来是什么样子呢?是不是也会像我们一样,满脸通红,手足无措呢?”
可是罗浅浅知道,虽然王鹦鹉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,她还是有些担心的。毕竟,武陵王是宫中的贵人,万一王鹦鹉真的惹怒了他,后果不堪设想。但是,看着王鹦鹉那得意的样子,罗浅浅也不忍心再泼她冷水还是犹豫了一下。她认真地说:“鹦鹉,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?你一个宫女,他一个皇子,万一惹怒了他,怎么办,要是主上和淑媛娘娘知道了,可就不好了。”
王鹦鹉轻轻咬了咬下唇,脸上的得意笑容渐渐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忧虑。她看着罗浅浅,小声地说:“浅浅,你说得对。我可能是做得有点过分了。但是,我真的受够了武陵王的捉弄,我只是想稍微反击一下而已,不然我真的快被他折腾死了。”
罗浅浅看着王鹦鹉那有些委屈的样子,心中也不由得软了下来。她轻轻握住王鹦鹉的手,安慰道:“鹦鹉,我知道你心里委屈,毕竟,我们都是宫女,身份低微,得罪皇子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王鹦鹉听了罗浅浅的话,虽然有些不满,但也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。她点了点头,说:“知道了,浅浅。我会小心的。谢谢你提醒我。”
王鹦鹉脱下太监的衣服,换上自己的宫女服时,她的内心开始泛起一丝波澜。她回想起捉弄武陵王时的情景,心中不禁有些忐忑。
王鹦鹉坐在床边,双手紧紧握着,眉头微蹙。她心里想:“我这次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?万一事情闹大了,主上和娘娘知道了,会不会责罚我?算了,算了,他又何尝考虑过我的感受?他之前捉弄我的时候,我可是受够了委屈。我只是小小地反击了一下,难道这也算过分吗?”
.......
刘休龙独自躺在床上,思绪万千。他闭上眼睛,却难以入眠,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王鹦鹉的身影。那些关于她的回忆,如同潮水般涌来,让他无法平静。
他回想起与王鹦鹉相处的点点滴滴,她的笑容、她的声音、她的举止,都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中。他不禁开始思考,自己对王鹦鹉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。
是单纯的喜欢?还是深深的眷恋?刘休龙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,但却发现,越是想要摆脱,越是难以忘记。他甚至有些后悔,为何当初要捉弄她,为何要让她受到那样的委屈。
他想起王鹦鹉那湿漉漉的身影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和心疼。他知道自己做错了,想要向她道歉,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。” 刘休龙在心中自问,一直以来,他都认为自己能够理智地处理情感问题,但此刻,他的心绪却如乱麻一般纠结。他辗转反侧,无法平息内心的波澜。
永福省
次日清晨,刘休龙端坐于永福省书房之内,心中却波涛汹涌,无法静下心来继续读书。他的眼神时常从书页上飘走。
想起王鹦鹉的音容笑貌,刘休龙的心头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。他仿佛能看到她轻盈的步伐,听到她悦耳的笑声。
刘休龙长叹一声,放下手中的书卷,他提起了案上的画笔,准备将心中的思念和眷恋倾注于纸上。
刘休息凝视着那张空白的宣纸,脑海中浮现出王鹦鹉的身影。他轻轻蘸取墨汁,以灵巧而内敛的笔触开始勾勒。每一个线条都仿佛蕴含着他对王鹦鹉的深情,每一滴墨汁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。
渐渐地,一只形神兼备的白鹦鹉在宣纸上成形。它的羽毛洁白如雪,翅膀微微翘起,姿态优雅而娴静。刘休龙用心雕琢着每一个细节。
终于,当最后一笔落下时,一幅栩栩如生的白鹦鹉画呈现在眼前。刘休龙静静地端详着自己画的鹦鹉,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。他轻轻抚摸着宣纸,仿佛能感受到王鹦鹉的温柔触感。
刘休龙低声自语道:“采采丽容,咬咬好音。和你一样,不知为何,让我陶醉其中,回味无穷。”
刘休龙正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中,心中充满了对王鹦鹉的深情。然而,他的专注被刘休文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,只见刘休文好奇地抢走了他手中的画卷。
刘休龙回过神来,有些无奈地看着刘休文,轻轻地说:“别闹,六弟。”他试图夺回画卷,但刘休文却兴趣盎然地端详着画中的鹦鹉。
“三哥,你这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,怎么画鹦鹉?”刘休文打趣道,眼神中透露出对三哥的关心。他仔细观察着画中的鹦鹉,忽然恍然大悟,“哦,我明白了,你是不是喜欢昭宪宫的那只小傻鸟呀?”
刘休龙被弟弟的直言不讳弄得有些尴尬,他忙解释道:“我画鹦鹉只是因为它的形象优雅,上次我和颜竣喝酒,颜竣家养了只白鹦鹉,颜竣的阿父,颜延之写了首鹦鹉赋而已,真并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刘休文看着三哥刘休龙紧张又略带期待的神情,心中不禁暗暗发笑。他眨了眨眼睛,摇了摇头,笑着说:“三哥,你有时候真是让我捉摸不透。你喜欢那个小宫女王鹦鹉就直接告诉路阿姨呀,再说收个小宫女做通房侍妾也不是什么大事,你何必这么委屈着自己呢?”
刘休龙被弟弟说得有些心动,他想了想,点了点头道:“你说得对,六弟。我今天就去和王鹦鹉说,看看她是什么意思。”说着,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神色。
一旁的太监白主见状,也忍不住插嘴道:“殿下,您要是真的喜欢王娘子,那她肯定会觉得他们家祖坟冒青烟了。能够伺候武陵王的,那可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!”
刘休文听了白主的话,忍不住笑出声来,他拍了拍刘休龙的肩膀,道:“三哥,你看,连白主都这么看好你们。你就放心大胆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!”
这日,阳光正好,王鹦鹉、罗浅浅和如兰三人正在花园中欢快地踢着毽子。她们的笑声和清脆的毽子声交织在一起,为这宁静的花园增添了几分生气。
然而,这份和谐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。几个与王鹦鹉和如兰关系不和的小宫女秋琴和月樱走了过来,她们看着王鹦鹉和如兰,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。
“哎呀,看看王鹦鹉这只小傻鸟,踢个毽子都能踢得这么开心,真没见过世面。”秋琴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说道,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王鹦鹉的嘲讽。
月樱也跟着附和道:“是啊,还有那边那个黑包子,长得这么难看,也不知道怎么有脸出来见人。”她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却足以让王鹦鹉和如兰听得清清楚楚。
如兰听到这些话,心中一阵难受。她虽然想要保持冷静,但脸上还是露出了不悦的表情。这时,罗浅浅站了出来,她看着秋琴和月樱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。
“你们说什么?凭什么这样骂人?”罗浅浅大声说道,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。
秋琴和月樱被罗浅浅的气势所震慑,一时间有些愣住。但她们很快就回过神来,继续用嘲讽的语气说道:“我们说什么?我们说的是实话而已。如兰自己长得难看,还不让人说了?”
罗浅浅听到这话,心中的怒火更盛。她看着秋琴和月樱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长得难看怎么了?难道长得难看就没有资格出来见人了吗?你们自己长得好看,就了不起了吗?就可以随便侮辱别人了吗。”
秋琴和月樱被罗浅浅的话震住了,因为她们一直觉得罗浅浅老老实实的,她们没想到罗浅浅会如此勇敢地反驳她们。但她们并不打算就此罢休,反而更加嚣张地嘲讽道:“哟,浅浅,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?我们只是说如兰长得难看,王鹦鹉是傻鸟,又没说你,你着什么急啊?”
罗浅浅气得脸色通红,她握紧拳头,想要冲上去和秋琴、月樱理论。但就在这时,王鹦鹉拉住了她,示意她不要冲动。
“浅浅,别跟她们一般见识。”王鹦鹉低声说道,“她们就是故意激怒你,想看你生气。”
罗浅浅冷静下来,她知道王鹦鹉说得对。如果她真的动手了,那么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糟糕。于是,她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然而,秋琴和月樱并没有就此罢休。她们看到罗浅浅没有动手,反而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“看来你还是怕了我们啊。”秋琴得意地说道,“王鹦鹉,如兰我们就是说几句实话而已,你们就受不了了吗?”
“实话?你们说的是实话吗?”罗浅浅反驳道,“你们就是看着如兰好欺负,才故意找茬的。”
“找茬?”素月不屑地说道,“罗浅浅,别以为长得好看,就能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了。”
围观的宫女们开始窃窃私语,有的支持罗浅浅她们,觉得秋琴和月樱太过分了;有的则觉得罗浅浅她们太过嚣张,需要教训一下。
气氛越来越紧张,眼看着就要动手了。就在这时,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住手,通通给本王住手!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刘休龙带着白主走了过来。他皱着眉头看着众人,显然对眼前的争吵感到不满。
刘休龙眉头紧皱,威严地喝止道:“真是胡闹,一点规矩都没有,昭宪宫又不是菜市口!”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,在众人耳边炸响。
秋琴和月樱听到刘休龙的声音,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惊恐地看着他。其他围观的宫女们也吓得纷纷后退,不敢出声。
罗浅浅看着刘休龙,眼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欢。她一直对这位英俊潇洒、威严霸气的武陵王心生敬仰,此刻更是觉得他如同救星一般,及时出现解救了她们。
然而,就在这时,刘休龙却突然拉起王鹦鹉的手,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。王鹦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懵,她瞪大了眼睛,看着刘休龙,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。
刘休龙却没有理会王鹦鹉的反应,他转身对月樱和秋琴以及围观的宫女们说道:“以后王鹦鹉就是本王的女人,是本王的侍妾,你们对她不尊重,就是对本王不敬。若再有下次,就去浣衣局洗衣服吧,你们知道本王的脾气!”
刘休龙的话音刚落,整个花园都陷入了一片寂静。月樱和秋琴等人脸色惨白,她们知道这次是真的惹到大麻烦了。其他宫女们也纷纷低下头,不敢再有任何不敬之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