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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8章 一子,一女争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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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笑睁眼,地上妙莲生,天地反哺,倒塌的万宝书院,散发阵阵光晕,这片久无人迹的底下空间,灵气渐起渐浓。

一切皆有复苏之势,旧地阵法缓缓盘旋运转,远处灵草吞吐灵气,越发光鲜。李长笑睁开双眼,睫毛颤动,那体表积压的厚厚灰层,因这细微动弹而抖落了几分。

待他完全起身时,全身灰尘如流沙般滑落,四周扬起了灰尘。历经多年修行,终在此时此刻,证得那炼虚之境。

他内视自身,梦境空间扩大三两倍不止,内蕴之灵气,已绝不算稀薄,约与远古时期相当,再看那各种法宝,吞吐灵气间,散发呼吸般的各色光晕。

天地得其反哺,凭空生出灵气,此乃无主灵气,亦是纯粹灵气,若有修士在此,定然感到兴奋。足以恢复大半已损耗去的灵气。

此刻,李长笑手一翻,一枚半透明宝珠,浮现在掌心处,灵气蜂蛹朝其所汇,玉罗刹那日渐稀薄的魂体,却也渐凝渐实。

只是即便如此,又能如何?

……

且说自剑客突破后,出了二元宗旧址,爬到了上方小镇,气喘吁吁的呼了口气,将那当作“凿山器”,且沾满了黄泥的长剑一丢,趴在地上便是大口呼吸。

许是地质运动,又许是地域缩减,那围绕二元宗旧址的水路,水全流干了,不知去了何处,李长笑游着下来,最终爬着上来。说累嘛…他这炼虚之体,又怎会累呢?他以假入道,便是连天劫都未曾引来,当然,或许是大道已死,再无天劫可言,这件事,李长笑自个也言不清,更难下定论。

只是得见青天,青天尤在,一切尤在,他便真的想,趴在地面上休息休息,如今已是夜间,那一轮明月高悬天空,明晃晃,诱人揽下,放在怀中盘玩。

李长笑不由得心想,以前的修士,星星都摘得,为何从未听说,有人把明月揽下呢?李长笑躺地上,摩挲着下巴,认真思索这个问题,想了半宿,没个定论,便干脆收敛思绪,不想了。

他爬起身来,拍拍身上污泥,因从那满是泥泞的底下长道,一路攀爬上来,白衣早已不白,黄泥、黑泥全沾衣上,嵌入线缝之中。李长笑找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河,纵身一跳,激起一片大水花。感受水中冷意,今时应是秋季,河水微凉但不刺骨,泡久了反倒升起一股暖意。

洗漱一番,又坐在河边搓洗衣物,卖力搓洗一刻多钟,才总算洗净,至于火上烘烤,只等衣服干洁,便可入了城去,寻一家酒楼好好享受一番。

月光照拂小河,潺潺而流者,不知是水还是月光。李长笑衣服烘干,穿束在身,朝二元宗上方的小镇行去,夜色下,小镇城门口处,有三两士兵把守。李长笑光明正大入城,却不受丝毫阻拦,那守城士兵明明也看到了李长笑,却仍旧没有丝毫作为。

李长笑如今隐藏踪迹,无需化真化假,不过一念而已,他想被人看到,便被人看到,想不被人看到,便不被人看到,无需使用任何手段,亦无需刻意而为。

正如此刻。

入了城来,李长笑会心一笑,见那城中尚且安定,没因为自己沉睡前,那风大雨大的大势卷席,而变得飘摇不定。

如今是夜半时分,大多铺子关门,唯有一家客栈,门前尚且留有一盏灯。

“嘎吱”一声,李长笑推门而入,在靠边一处坐下,他伸手进口袋,东找找西找找,总算套出十余枚铜板,其中有三枚方形铜板,乃是王绝所赠,分别为龙、虎、豹三钱,他自不会拿这三钱交易,于是小心翼翼的,将那三钱从细碎铜币中挑出,又装回口袋里,余下的铜币一股脑拍在桌子上,让店小二过来报菜。

正打着盹的店小二被惊醒,拿着菜单跑来,往桌面上一瞧,嘿…寻思有多大能耐呢,原来是个穷酸且好面的王八羔子。

就这七八枚,快要发霉的铜板,还敲得那么用力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金条呢……店小二暗里翻一白眼,虽心中不屑,本职工作却不可少,老老实实报了价。

“客官,您这点钱,只够买些腌黄瓜,顶天再多一份素菜。”店小二言道。

李长笑将铜钱一枚枚交到他手上,就按店小二所言,要了份腌黄瓜与大白素菜。店小二多看了两眼,从未见过这般怪人,大半夜的,不住店、不喝酒、不吃肉,竟只是吃黄瓜。

很快,一份腌过的黄瓜,外加一份热气腾腾的素菜,便都上齐了。李长笑啃着黄瓜,吃着素菜,那素菜味道平平,腌黄瓜倒真不错,酸甜口的,很脆,吃进口中咀嚼,会发出咔咔的脆响,十分开胃。

可惜李长笑钱财不足,不然定要再点上一份饭食,就着这两道小菜填肚,打盹的小二打了个哈欠,斜睨瞥向李长笑,心想这客人虽穷酸一些,但总归算安分,没做出个砸桌子,砸凳子的事迹。比那草莽江湖客好多了。

正想着,那客栈大门,便被推门而入,一下子涌进四五号人,那夜半客栈的大堂,顷刻便热闹了起来。

店小二前去招待,送上茶水,点好菜食,便识相的走回柜台,不做打搅。那四五号人分两桌而坐,等菜途中,却也不闲着,互相聊起了一路所闻。

李长笑黄瓜吃到一半,便也竖起耳朵,偷听他们谈话。

起初倒全当趣事,听过便忘了。也不多在意,然听到一事后,他却来了几分精神。

原来这一伙人,乃是走商客,与那新兴天机道,有一二关联,会贩卖一些特殊矿材。他等一行人中,有一人前段时间,路过凌天州时,曾在那大州中,做过几年米酒铺子的活计。

后来脱离凌天州,转而当起了贩矿客,是因为凌天州如今时局动荡。皇帝垂垂老矣,便是再能活,也不过这五六年,七八年了。有一子、一女争权争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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