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 这两个新兵不是别人,正是王财主的两个孙子,当初皇甫逸轩和孟倩幽承诺会给两人找个好差事,王财主差点乐疯了,回了客栈后,兴奋的等待着,一睁开眼便是自己孙子做了大官,京中的好多人对他巴结奉迎的场面。是以周安过来要李翠花的卖身契时,他想了没想的便交了出去,在等待了几日之后,终于等来了消息,却差点让他们一家人吓得昏死过去,他那两个宝贝孙子,竟然被拉去了军中做了新兵。
孟清不识得他们,只不过听是皇甫逸轩的嘱托,多打量了两人几眼,除了看到两人畏畏缩缩以外,也没有看到有什么特殊的本领。
眉头微皱,吩咐王参将:“先让他们两人去校场跟着操练。”
王参将应声,带了两人下去。
孟清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左右不过是两个小兵子,又没有什么特殊的本事,呆会儿吩咐下面的人多看管一些便是了。
心里这样想着,转头处理起了公务,很快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。
这样过了许多日,军营里却传出了风声,说有两名新来的兵士因为忍受不了军营里艰苦的训练,伺机逃了出去,可没跑出多远,便被发现,逮了回来,没想到这两名兵士情急之下,说自己和孟清是一家人。
孟清是副将军,抓住两人的小头目不敢施军法,忙禀了上来。
孟清听完蹙眉,竟然有人有这样大的胆子,冒充自己的亲戚。
“副将军,您看这事如何处置?”
依军令,私自逃跑者,仗责二十,可这人要是副将军的亲戚,那就不好办了。
孟清站起身,
“走,看看去!”
几人来到校场上,两名身着盔甲的兵士五花大绑的跪在校场的中间,一众兵士围着观看。
“副将军来了!”
不知谁喊了一句。
围观的兵士立刻散开,闪出一条道路。
孟清走到两人面前,还没等开口,其中一名兵士抬起头,盛满惊恐的脸上涕泪横流,惊慌的叫着:“孟清、孟清,你可要救救我们,咱们可是一家人呀。”
围观的兵士鸦雀无声,都睁大了眼睛看向孟清。
孟清开口,声音威严低沉:“你是谁,为何说和我是一家人?”
“我是王开文,他是王开武,你娘李翠花是我爷爷的小妾啊!”
情急之下,王开文喊了出来。
校场上一片寂静,所有的兵士不约而同的退后了一步,再一步,恨不得自己的耳朵聋了,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。
孟清周身的气势陡然阴沉起来,两手死死握成拳头,极力控制自己不一拳打死眼前的这两人。
王开文喊完,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妥,脸唰一下白了,将身体紧紧的缩成了一团,唯恐孟清盛怒之下打死他。
偌大的校场上静悄悄的,一丝声音也没有。
良久。
“王参将!”
孟清一声喊。
王参将激灵灵打了个颤栗,立刻挺直了身体,高声应答:“末将在!”
“每人仗责二十,记住了,不许打死了,国家正是用人之际,他们还没有为国效力呢。”
“是!”
王开文傻了眼,惊恐的想要再求情,在看到孟清怒恨的眼神时,吓得又赶紧低下了头。
二十军棍打了下去,两个娇生惯养、养尊处优的家伙几乎没了大半条命。可孟清哪里会让他们这样轻易的死去,命军中的大夫好好的给他们医治,用最好的药,军中没有的,他自掏腰包给他们去买。
兵士们纷纷不解,关于副将军的娘的传言他们也听说了一些,按理说副将军应该恨他们入骨的,怎么还会给他们买上好的药呢?
等了一段时日,两人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,看着一脸凶狠的孟清没日没夜的操练他们的时候,众兵士才明白了他如何这样做,也更加的同情两人。
如此过了一段时日,孟清每日都是早出晚归的,家里的事情基本都扔给了李翠花。
这日,又将两人操练的哭爹喊娘以后,孟清心情愉快的出了军营,骑着马回了家里。
刚到家门口,李翠花便从里面迎了出来,身后跟着两名十五六岁,态度恭敬的小姑娘。
“清儿,你回来了?”
李翠花看着他从马上下来,笑着问。
孟清应声,将缰绳拿在手里,牵着马走到她面前:“娘,你这是……?”
“你们两个,还不见过少爷?”
李翠花收起了笑意,声音严厉的吩咐。
两名姑娘急忙福身行礼:“奴婢见过少爷!”
孟清微愣:“娘,这……”
李翠花脸上重新扬起了笑意:“哦,这是娘今日刚买来的丫鬟,以后就贴身伺候娘了。”
孟清停住脚步,诧异的看着她。
李翠花笑着解释:“你也知道,娘的身体那些年糟蹋坏了,现在越发的不好了,你又不常在家,娘就买了丫鬟伺候,省的你在军营里还总是记挂我,不过你放心,我没有花多少银子,她们两人才花了二十两。”
这不是银子不银子的事情,孟家现在家大业大的,可是家里一个丫鬟也没有,全家人乐呵呵的住在一起,互相照应,其乐融融,孟清过惯了那样的生活,喜欢那样的生活,张嘴想要说话,看到李翠花头上的白发时,又将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娘,喜欢就好。”
“喜欢,娘非常喜欢,你以后在不在家呀,娘也有个说话人了。”
李翠花说着,上前拉起了孟清的手,“清儿啊,娘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。”
“娘,您说。”
李翠花看向身边的两名丫鬟,“你们两个,去将我的房间好好的打扫一下,若是有半点不干净,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!”
两名丫鬟身子颤抖了下,齐齐屈膝应声,转身快步走了进去。
看四下无人,李翠花压低了声音道:“清儿呀,家里的银钱用完了,您们什么时候发军饷啊?”
孟清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,他借了文泗一千两,又发了军饷,这才多少日子,又没了。
“娘,那可是一千多两银子啊,您怎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