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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3章 兄弟哪条道上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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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”对面打开门的男子小声的对赖三说道:“你卖的是吃食吗?快过来,你的东西我们都要了。”

赖三有些为难,他旁边的壮汉立刻低声骂道:“从哪来给老子滚哪去,轮得到你们吗?”

对面男子生气骂道:“你什么意思?我花银子买东西还不行?我又不是跟你买!”

“这里的东西我们都包圆了,没你们的份!”

壮汉还在与对面的人压着声音互骂,管事走了上来,问道:“什么情况?还不快把人带进来?”

壮汉解释几句,管事这才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对面的人,转头说道:“别管他,你快进来。”他对赖三招手说道。

对面的人是昨天过来的,具体什么路数他还没摸清,不愿意大晚上跟对面的人起了冲突,省得把巡防卫给招来,现在的巡防卫跟以前可不同,不好招惹啊。

赖三朝对面的人抱歉道:“对不住了爷,下回吧。”

管事让壮汉帮赖三把木桶提进去,等他刚上手,对面立刻出来好几个人摁住了木桶。

“先到先得,”对方直接一锭银子丢给了赖三,“都给我了。”

说完几人就想把木桶提走。

那壮汉火气一下被点燃,“我们的东西你们也敢抢!”

管事也冷着脸道:“几位兄弟混哪条道的?先来后到,不懂规矩吗?”

对面的人不买他们的账,“你管老子混哪条道的?他娘的,忙了一晚上啥都没吃,真金白银的买东西还被人拦住,这叫什么理?”

瞧见对面的人如此不给面子,管事朝壮汉招了招手,壮汉立刻跑进院子,又招了十几号人出来。

两方人马就这么站在道路中间对峙着,气势汹汹,而赖三早就趁乱溜走了。

“就这么点人?”对方挑衅道。

管事也被对方的态度激起了真火,冷笑道:“收拾你们足够了。”

为了避免引起巡防卫的注意,他决定速战速决,“动静尽量小点,给我打!”

就在关键时刻,街道拐角处突然出现了一群挎着腰刀的巡防卫兵。

“干什么的?!”

赌坊的打手们大惊失色,

“巡防卫?!”

“他们怎么过来了?!”

所有人第一反应就是跑,包括那壮汉。

早就蓄势待发的卢俊川一个猛冲,跳起来一脚踹在跑在最前头的壮汉背上,对方直接被他踹的倒飞了好几米出去。

“都拿下。”季今宵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。

他们有心算无心,这群赌坊的打手又不敢跟朝廷的士兵动手,想要朝远处跑的人也被赌坊对面的人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去路,这些都是巡防卫兵,乔装打扮就是故意把人勾引出来。

一伙人直接被一网打尽。

由于他们速度太快,里面的赌客甚至都没有察觉,还在吵吵闹闹的赌红了眼。

赖三偷偷来到了季今宵旁边,“少爷,准备好了。”

季今宵点了点头,只见墙角处浓烟突然冒出,赖三跑了进去,大声说道:“不好了,着火了!”

这些刚才出来买过卤煮的赌客都见过赖三,见他喊了几声也没赌坊的打手出现,那些荷官心中也有些慌,这些人都以为外面的人已经趁乱先跑了,又闻到了浓重的烟味,哪还顾得上其他, 顿时惊慌失措的拿了自己的筹码就想往外跑。

一群人刚出门就被巡防卫当场拿下。

等所有人都跑出来后,赌客和赌坊的管事打手们被巡防卫兵捆住,面面相觑。

此时他们哪还不知道,这是被这群防卫兵设计了。

就连赌坊对面的人也是巡防卫兵,故意与他们挑衅,就是想把他们叫出来。

“几位兄弟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,我家老爷姓赵。”

那管事原本还想搬出自己后台的靠山,瞧见季今宵的模样后,他选择了闭嘴。

遇见这净街虎,什么靠山来了都没用,只能低头认栽。

季今宵却没放过他,饶有兴致的走了过来问道:“你家老爷是谁?赵正虎父子?”

“季爵爷,我家老爷是赵正虎,您今日这番做法恐怕不妥吧?”面对季今宵的逼问,他堆着笑脸问道。

“我看没什么不妥,我这是救人于迷途,至于你们?赌坊里能有好东西吗?坑了就坑,你能把我如何?”

“别说你了,”季今宵道,“就是你家老爷在我面前又算得了什么?”

对方强行挤出笑容,一脸苦涩,不敢再说话。

季今宵转身,高兴的清点了一下人数,“不错,收获不少,留下一些人让他们交罚款,其他人跟我走,再去下一个点。”

如此炮制了三个赌坊,天色渐渐微明。

季今宵先回去清点账目,其他人还要和兵马司的士兵交接。

忙了一晚上,三人还神采奕奕。

“大哥,”庞德敬算了算账目上的罚款金额,高兴道,“再弄两天就够给兄弟们发俸禄了。”

“哈哈哈,”卢俊川笑道,“我看徐连春到时候是啥表情!”

“也不知道他浑身的臭味洗干净了没。”庞德敬幸灾乐祸的说道。

徐连春请了病假,在家躺了两天。

一是身体确实拉得虚脱,二是他实在没脸出去丢人。

现在到处都在传徐连春把茅厕拉炸了,掉进了茅坑。

徐连春直接成为了笑柄。

与此事无关的章良才又莫名其妙的也被拉出来当笑话。

当初他被季今宵等人在家门口泼粪,足足臭了一个月,好不容易这话题才慢慢消失,就因为徐连春掉茅厕一事他又被翻出。

搞得他看到徐贤良都没好脸色。

自己儿子成为了笑柄,徐贤良的心情又能好到哪去。

“肯定是季今宵!”徐连春咬牙切齿道,“一定是他们故意给我下了药,又把我的茶叶换了,来个死无对证!”

“茅厕的木板肯定也是他们提前破坏的!除了他们,没人敢这么算计我!”

“爹!我要他死!”他恨得眼睛通红,一想到自己所受的奇耻大辱,恨不得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。

“冷静点,”徐贤良呵斥道,“你有什么证据?越是这种时候你越要冷静。”

“拿不出俸禄,底下的人不听管,季今宵就是个空壳子,只要辜负陛下的信任,他早晚会被厌弃,到时候才是慢慢收拾他的时机。”

“爹!”徐贤良恨声道,“你去听听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儿子的!”

“爹知道!”徐贤良脸色难看的说道,“你以为我心里好受?!那你拿把刀去把季今宵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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