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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5章 收为己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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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周沫黎,她低着头,左手撑着下巴,仔细回想。
“啊,对了!”
一会儿的功夫还真让她想到了另一点。
“我听师傅说过这个禁术在亦国会的人也屈指可数,并且在亦国的前朝就已经被赶尽杀绝了,没有想到如今还能再见到。”
“那便是有人故意而为了。”
樊安淮想着,从他们来了亦国之后,似乎也并未得罪什么人。
既然说那人是前朝遗孤,或许还真有可能。毕竟他们帮助现在的皇帝,便是在打搅他们夺回这一切,他们自然会将自己视为眼中钉,肉中刺。
想到这里,他越发觉得该去找祖父父亲一趟。
声随心动,他这么想着便要掀被下榻。
“哎哎……”
周沫黎猛地向后一跳,躲开了樊安淮的动作,随后他才看到樊安淮在做什么,赶忙拦住他。
“你要去哪?你现在必须卧榻静养,不可随意走动的。”
见周沫黎这么关心自己,樊安淮却摆摆手,有些不领情道:“无妨,我现在觉得自己已经好很多了,不需要再躺着了。”
他自然不会告诉周沫黎他要去干什么,虽然她救了自己一命,但是他眼下还不能确定周沫黎到底是敌是友。
但周沫黎却执拗起来,拦在他的身前,始终不肯放他离开,“不行!”
可她一个弱女子,哪里是樊安淮的对手?
樊安淮身形一闪,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她。
见他如此不听自己的话,周沫黎急了,看着他准备离开的背影喊道。
“你这次的内伤非常严重,如若不好好听我的话,你日后可能再也不能运转内力了。”
听到这里,樊安淮的动作一顿。
其实他知道自己受的伤有多严重,但是从未想到居然还能严重到如此地步。
“你…说什么?”
樊安淮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她,似乎不敢相信她说的。
“我没有吓唬你。”
周沫黎一步步向他走去,“你受的伤就是如此霸道,否则此等禁术也不会被前朝皇帝所忌惮,从而赶尽杀绝。”
“那你…是如何知道的?”
眼前的小姑娘让樊安淮越来越看不清,她似乎并没有一点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单纯。
她看着与樊安林差不多大,但却让人觉得她很少年老成。
说到这里,周沫黎微微一笑,“自然是我师傅教给我的。”
一直听她说她的师父,却不知道她的师父是谁,这不经引起了樊安淮的好奇。
“你的…师父…?”
周沫黎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樊安淮越发的好奇,“是何人?”
说到师父,周沫黎的眼里面满是崇拜,“逍遥医圣,齐匠海。”
“齐老???!!!”
樊安淮知道她的师父可能不是一般人,但没有想到居然是那位医圣。
他激动了,他没有想到,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身份竟然如此的不平凡,竟然是齐老的徒弟,那她知道这些便也不奇怪了。
“现在你能听我的了吧?”
见樊安淮乖乖听话的回到榻上,周沫黎没想到搬出来师父这么好用,早知道这样她便早点说了。
齐老的徒弟,说话能有何错?难不成她还会害了自己?
但樊安淮还是好奇一件事,他狗狗祟祟的问,“你的师父,他现在在何处?”
周沫黎想了想,有些不太确定道,“昨夜我与师父一同来的,如若猜的不错,我师父眼下应该与你的祖父在一处。”
听到这里,樊安淮内心振臂高呼。
樊安淮:哦吼!!!稳了!!!
能与自家祖父在一起,那说明齐老与祖父从前一定认识。
这下樊安淮一点都不担心了,将自己的心安安稳稳的放回肚子里。
“既然你已经醒了,那么我便去给你煎药了。”周沫黎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。
在走之前还不忘转回来警告他,“你好好躺着,莫要才想着出去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樊怀无奈笑笑,“我一定不会跑。”
这话说的,暧昧至极,说这话的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,反而是让听到的人闹了个大红脸。
也得亏周沫黎的脸上还有面纱带着,否则绝对会让樊安淮看个笑话。
周沫黎不在此地多逗留,小跑两步离开了他的帐中。
账外的儒可见周沫黎出来便自觉闪身进去。
他看着樊安淮苍白的面庞,心疼道,“您现在觉得怎么样了?”
听到了儒可的话,樊安淮将视线聚集到儒可的脸上,见到他如此担忧自己的模样,他的内心也升起一丝愧疚。
若不是自己执意不许他们跟着,他们便只能在军营中苦苦等待自己回来。
但他也不后悔这样做,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依然是这样的选择。
若是让他们跟着去,在面对生死攸关的时候,他们一定会舍命救自己,那么当时死的便是他们了。
为了不让他们担心,樊安淮扬起笑脸道,“我既有小神医替我诊治,自然是没什么大碍的。”

儒可纠结一阵,还是说道,“这件事要写信告诉大小姐和小公子吗?”
是啊,儒可还要替他写家书寄回去,这等事情自然是要来过问一下他的。
“不必。”
眼下儒可他们在身边都已担心成这的模样,若是让樊灵溪和樊安林知道,他们除了在千里之外的家里担忧自己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,不如不让他们知道。
儒可明白他的顾虑,点点头算是知道了。
说到这里,樊安淮又问道:“祖父和父亲知晓我醒了吗?”
儒可诚实的摇摇头,“不曾。”
“那你便去一趟吧,与他们说,我向见他们一面。但是现在无法下榻,劳请他们来我这里一趟。”
“是。”
儒可领了口谕,便离开这里。不多时,儒可便来接替他的位子,守在樊安淮的身边。
见他们如此模样,樊安淮无奈扶额,“你们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?我 已经没什么事了。”
话音落了半天,不见有人接话。
樊安淮叹了口气,他忘了,荣华更是一个话少的人,他也是与儒可呆久了,差点认为他们与儒可一样的能说。
儒可的家书已飞回去,但第一件事便是先拿到宫里,让锦皇先过目。
在锦皇的身边,张尘昭也在。
锦皇将书信反复看了许多遍,似乎是想要从这封信里看出些什么。
几次无果后,锦皇将信递出去,卫屿上前接过大太监手里的信,再给张尘昭双手奉上。
张尘昭大致看来一遍,发现无非就是要让樊灵溪和樊安林好好听姨母的话,别为他们担心。当然还有最重要的,他们这次大战,大获全胜。至于关于樊安淮受伤的事情,一个字都没提。
儒可还写了另一封,那是专门给锦皇的,上面详细的写明白了他们这次战役的所有细节。
张尘昭对比了两封信,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,便让卫屿拿下去。
锦皇见他看完,照例询问道:“昭儿,你有什么发现吗?”
张尘昭想了想,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儿臣看不出什么,只知道若是放任樊安淮成长下去,日后必然会威胁到皇室。”
锦皇不置可否,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樊安淮能在头一次孤身一人掌控全局的情况下大获全胜,由此可见他的天赋惊人。”
“是啊。”锦皇点点头,一双犀利威严的眼睛正紧紧盯着那两封信。
“将军府这功高盖主的位子,也坐的够久了,是该下来让朕喘口气了。”
将军府功劳大不假,但锦国绝大部分的兵力都掌握在将军府的手中,日后他们若有造反之心,那么对于他们而言,将是最大的威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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