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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第 27 章【重写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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泪水控制不住般从眼角滑落。

焦溏早忘了自己的生日。

穿越到这个世界前, 他在孤儿院长大,能有集体生日会已经很感激。

假如有一个人,只为他用心准备这一切, 是从不敢想象的奢望。

“是有哪里做的不对吗?”除去两人第一次相遇,这是沈辞风第二次看到焦溏哭:焦溏的眼中噙着泪花,泪水无声流下, 透明的泪痕被烛光照亮,他的心一阵刺痛。

听到他的话,焦溏用力摇头, 想也不想抱住他, 头枕在那人肩上, 哽咽说不出话。

安静的别墅中,沈辞风耳边只有焦溏低低的啜泣声,一抽一抽, 像捏住他的心脏;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, 温热的体温自身前传来,泪水像滴在他心尖上, 一片滚烫。

艰难抬起手, 沈辞风掌心一下一下顺过他的颤抖背, 哑声安慰道: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……”

“不,”焦溏紧紧抓住他的胳膊, 堪堪仰起头,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,“很喜欢。”

沈辞风手蓦地顿住。

“你……太好了。”焦溏伏在他怀中,沉浸在被那人体温包裹的安心感中,闭上眼,不敢说出心底的小秘密:好得让人不想离开。

像一刹那间经历大起大落, 沈辞风猛地抱住他,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,惟心跳声在耳边交织。

沈辞风的薄衫被泪水浸湿一块,凉凉的,两人静静地抱着。半晌,他方按捺住迸发的情愫,低下头,一点一点亲去焦溏眼角的泪水。

那人哭得眼眶通红,眼眸水波盈盈,像被大雨淋透的花瓣,显得更娇嫩光润,沈辞风捧住他的脸:“小哭包。”

急促的呼吸还没平伏,焦溏的脸红酐酐,带着哭腔,不甘示弱般:“那、你、你欺负人。”

轻易达成他从未对人说过的愿望、擅自对他这么好……

挑了挑眉,沈辞风小心替他擦干净脸上的泪水,像哄一只别扭的小狐狸:“要不要许愿?”

焦溏这才想起快烧到一半的生日蜡烛:“要!”

“来。”沈辞风带他走到蛋糕前。

明灭不定的烛光中,焦溏双手交握,半干的眼角似被水晶点缀,可爱动人。

“一起。”焦溏和沈辞风一起吹灭蜡烛,伸手捻了的一口蛋糕上的果酱,味蕾像被点亮:“好吃,你要试试吗?”

等沈辞风伸手拿叉子,他劝那人不注意,一把将蛋糕上的奶油撩过沈辞风的脸,忍不住笑:“看,你长胡子了。!

一手抓住撩完就跑的人,沈辞风礼尚往来抹了一把在他脸上:“你也是,焦爷爷。”

焦溏被逗笑了:“好了不玩了,你快试试,很甜。”

下一秒,沈辞风低下头,含住他的下唇,舌尖沟去沾在他唇瓣的果酱,连嘴角也不放过。

屋里静谧得能听见蜡烛被融化、滴下的声音,沈辞风半晌方意犹未尽放开:“是很甜。”

(拉灯)

假期眨眼过去,回程前最后一个下午,两人正沿海边散步,竟碰上一个意料之外的人:“好巧,原来焦先生和朋友也在这边度假。”

蹙了蹙眉,焦溏回头时已换上职业笑容:“许先生,真巧。”

许建麟挽着一个容貌精致的青年,他不以为然扫了焦溏身边的沈辞风一眼,邀请道:“我在这边包了一艘游轮,焦先生什么时候有空?随时欢迎你过来玩。”

“谢谢您的好意,”焦溏不卑不亢道:“可惜我们晚上就要回去,就不打扰了。”

“那真是太遗憾了。”许建麟并不气馁,施施然道:“等你厌倦了金丝雀,期待一场真正的玩乐,不妨联系我。”

莫名其妙的焦溏看许建麟挽着青年走远,懵懂问:“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”哪来的“金丝雀”?

眼底杀意一闪而过,沈辞风望向焦溏时,眼神重新变得柔和:“那就让他误会,无关紧要的人。”

等假期结束,焦溏回到工作室,总算明白许建麟说的“金丝雀”是什么意思。

“网上传得风生水起,你为和沈先生过二人世界,财大气粗包下海岸线一排别墅,还天天和沈先生一起出海恩爱,”小桃子托下巴,津津有味播报手机上的八卦信息:“好甜蜜啊。”

焦溏: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。

“让我看看,”焦溏点开他发来的链接,营销号说的可没小桃子加工脑补过的那么好听。网上先是阴阳怪气一通,沈辞风不顾家里破产,甘愿当焦溏的“金丝雀”,两人过着“纸醉金迷”的生活,就差没把他写成蓝颜祸水。

“他们是在酸,”小桃子看出焦溏不高兴,安慰道,“嫉妒你和沈先生的感情。”

就算焦溏真为沈辞风“一掷千金”,那也是夫夫之间的事,哪轮得到外人说三道四。

“我不喜欢他们这么说沈辞风。”焦溏看下去,才知原来“包养”传闻不是第一次出现,早在两人传出婚讯时,就有人说焦溏是看中沈辞风的“美色”。

“肤浅!”焦溏嗤之以鼻:“我才不是只看外貌的人。”明明身材也很重要好吗?!
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,工作室门铃响起,小桃子去应,捧着一束鲜花回来:“是匿名的外卖,这里有张写着生日快乐的信,好像是给你的。”

难道是沈辞风?焦溏接过花束,看到信上的字迹,打消了这个念头:这不像那人的风格。可是知道他生日的人,会是谁?

拆开信的那刻,焦溏看到里面的一沓照片,心下了然:原来如此。

另一边,被叫到沈辞风办公室的沈卓站在焦溏的绣画前感叹:“不愧是名家,我也想找溏溏表嫂订幅画,可以给个亲属折扣吗?”

翻阅过助理递交的迈肯公司调查报告,沈辞风沉思片刻,开口道:“看够就坐下谈正事。”

在他对面坐下,沈卓一秒收起脸上的笑,正色道:“许建麟是怎么惹到你的?”

迈肯和雷泽根本不是同一个体量的公司,前景也不见得有多好,那点业绩沈辞风也看不上,沈卓大胆推测,唯一的理由只能是……

沈辞风不想多解释:“有备无患。”

实际上他并不介意焦溏有追求者,毕竟那人各方面都这么优秀,没人爱慕才奇怪,他相信焦溏能自己处理好。然则对于明显心怀不轨的,他不能袖手旁观。

“我和焦老爷子商量过有关朝凤刺绣厂,”沈卓打开另一份文件,“他同意我们的解决方案,如果没有意外,今天就可以实施。”

“很好,”沈辞风叮嘱道:“假如杜九丕真牵涉到谋害焦家夫妇,他不会坐以待毙,看紧一点。”

沈卓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
焦溏是在下午接到啤酒肚的哭诉电话,一把年纪的老男人,在电话那头鬼吼鬼叫:“我为朝凤为焦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,爷爷说抛弃就抛弃,大外甥你要给我做主!”

听得云里雾里,焦溏好不容易在他的叫苦连天中找到空隙,打断问:“你在说什么?我没听爷爷提过刺绣厂要发生变动。”

电话那头沉默一瞬,啤酒肚试探道:“老爷子连你也没有告诉?!这可奇怪,你可是他最疼爱的乖孙,刺绣厂不交给你要交给谁?难道他连你也不信任?”

对他见缝插针挑拨离间的功力叹为观止,焦溏被气笑了,不客气道:“我相信爷爷的决定有他的道理。朝凤是爷爷多年的心血,无论他决定交给谁,一定是对刺绣厂发展最好的。”

啤酒肚还想说,焦溏当机立断:“”我有事要忙,就这样。”

一挂断啤酒肚的电话,铃声随即再度响起,他接通问:“爷爷,怎么了?”

“你舅舅挪用公款,我让他暂时休假,等找到证据,直接撤职。”焦老爷子气还没消,嘱咐道:“你这两天去刺绣厂转一圈,先稳定军心。”

对杜九丕在刺绣厂的行径,焦老爷子其实早有耳闻,一是交给那人代管时,他正处于丧子之痛中,抽不出多余心力;二是看在故去儿媳份上,不想做得太难看。他本来想等焦溏成长起来,再低调处理杜九丕,谁知从沈辞风查到的消息来看,再不出手,杜九丕怕是要将朝凤吸血吸到一滴不上。

“我会的。”焦溏安抚老人道:“爷爷不要为他动气。”

听焦老爷子说,他已经请了专业审计和管理公司,重新梳理刺绣厂业务,焦溏稍放下心。

“这次是甜品,”焦溏查完刺绣厂的信息,听到小桃子兴高采烈的声音,见他从门口外卖员接过一个精致的外卖盒:“沈先生好贴心。”

“我要红豆味的。”焦溏接过小桃子递来的甜品,收到沈辞风的讯息:消消气。旁边是一只跳舞的小猪,他不禁莞尔。

上午收到的信封,里面是数张偷拍沈辞风和柏悦会面的照片,角度暧昧朦胧。可惜,对方没想到,焦溏会直接把这些转交给沈辞风。

“我没生气。”焦溏拍下甜品的照片,回了一张小猪美滋滋的表情包。

喝一口冰甜的糖水,焦溏见小桃子对着外卖盒上的二维码拍,好奇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
“店家附赠的心理测试小游戏。”小桃子递给他看:测试你未来的爱人是什么动物?

“我也试试!”焦溏看到手机上跳出的图片,忍俊不禁:“有点准。”

“对了,你知不知道,怎么确定一个人对自己的感觉。”焦溏吸了一口外卖送来的杨枝甘露,遇到沈辞风前,他是牡丹,没有太多有经验的朋友可以谈这些心事,“比如说,怎么分辨是好感还是喜欢?”

“直、直接问他?”小桃子脸上浮现起伤心、难以置信、纠结的表情,挣扎半天,支支吾吾劝道:“但、但、是,出轨是不好的。”

焦溏:?

“你有别的在意的人吗?”小桃子不相信焦溏会是一脚踏两船的人,一时难以理解:明明他们夫夫才度完甜蜜假期回来。

“你在想什么?”焦溏听完他异想天开的念头,哭笑不得:“我只是,有点分不清。”

简单告诉小桃子他和沈辞风起初属于形式联姻,他没有提合约的事,可能自己也不明白,目前对沈辞风算需要、好感、还是……

“日久生情吗?”纯洁的小桃子显然没领略这个词的另一层意思,已沉浸在他幻想的沈辞风与焦溏“爱情故事”中:“好浪漫呢。”

“我听说情侣之间、可以借送礼物表达心意。”尽管同样是个牡丹,小桃子的绿江小说没白看:“你暗示他一下,看他的反应?”

焦溏陷入苦思冥想:什么礼物可以暗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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