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 随着泠风珠所释放的风刃停下,几名龙子的身上皆是被划的伤痕累累。
尤其是冲在最前面的嘲风,双翅之上的羽毛都被风刃削飞了大半。
光秃秃的翅膀透着一层粉嫩,让人有一种想撒孜然辣椒的冲动。
“啧啧…………都告诉你们不要过来了,你们就是不听,瞅瞅这毛薅的得多疼啊!”
望着嘲风一对光秃秃的翅膀,我捂着嘴巴咂了咂嘴。
望着兄弟们凄惨的模样,反倒是睚眦心里反到产生了一种畅快之感,看你们一个个以后还有什么脸嘲笑我。
泠风珠在半空中旋转了几圈,散溢的青芒才逐渐黯淡下来,重新落到了我的掌心之中。
“泠风珠短时间内只能发动一次,大家助我合力将其擒下。”
嘲风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,双翅一震,手中妖剑之上青罡闪耀。
蒲牢,螭吻,赑屃等龙子纷纷出手,铺天盖地的妖气呼啸而来。
“戮仙八式!”
一道道凌厉的枪锋滑破而开,即便以一敌多,也并无颓势。
伴随着一道嗡鸣之声,金台伏魔印在我掌心翻转而出,朝着嘲风砸了出去。
铛!
金台伏魔印砸落在嘲风的妖剑之上,使得嘲风的身形被震退而开。
在诸多龙子之中,以嘲风的修为道行最强。
将其击退后,我随手袍袖一扬,一道道金色符箓锁链飞射而出。
“龙虎伏妖咒!”
螭吻,赑屃躲闪不及,直接被龙虎伏妖咒所束缚。
不等两人有所反应,两枚符签从天而降,悬浮在了两人的头顶之上。
螭吻和赑屃相视一望,皆是散去了周身妖元。
他们自然明白,我若是下杀手的话,这两枚符签怕是早已经贯穿了他们的天灵。
眼看着负屃,狴犴、赑屃、螭吻先后落败,龙王的脸色变得越发凝重起来。
我目光朝着周围一扫,很快锁定了下一个目标。
“大蛤蟆,该你了…………”
蒲牢乃是龙王和蛤蟆的儿子,在诸多龙子中排行弟子,它的主要攻击手段乃是毒雾。
若是对于别人而言,或许还有真有些不太好对付。
可对于我而言,那的毒雾攻击反而变得最为鸡肋。
蒲牢浑身打了一个哆嗦,臃肿的身形直接朝着半空中一跃而起,想要与我拉开距离。
“阴兵纸傀听令,敕!”
我当即厉喝一声,手捏法诀,十二道阴兵纸傀在蒲牢周身浮现而出。
呼…………
十二道阴兵纸傀一拥而上,将蒲牢挤在了半空中动弹不得。
我朝着铁皮箱子重重一拍,铁弦弓直接飞了起来。
我身形一转,拔出三根符箭在掌心划过。
殷红的鲜血顺着符箭之上流淌而下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微光。
砰…………
伴随着一道闷沉的声响,我一脚踩在铁弦弓之上。
拉弓搭箭一气呵成,三根符箭拧成一团,朝着蒲牢飞射而去。
蒲牢的瞳孔不断放大,感受到一股濒临死亡的气息。
“我认输…………”
随着蒲牢的话音落下,挤在其周身的十二道阴兵纸傀呼啦啦四散而开。
蒲牢笨重的身形四仰八叉的坠落下来,三根符箭几乎是从他的脑瓜皮擦了过去。
忽然一道极具穿透性的琴声传入我的耳畔,我整个人浑身一怔,将戮仙枪杵在甲板上半蹲了下来。
囚牛反手一拍,背后的长琴落在了怀中。
一道道悠扬的琴声在海面之上回荡而开,似乎能够直击灵魂。
“哼!真以为我这做大哥的只会搞艺术不成?”
囚牛嘴角微微上扬,手指不断在琴弦之上拨动着。
当啷!
我手中的戮仙枪跌落在甲板之上,双手抱头发出一阵痛苦的叫声。
“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!他被我的七弦镇魂音所伤,还不赶快把他拿下。”
此时甲板上只剩下嘲风,睚眦,饕餮三个。
“一起上。”
嘲风将妖剑举起,一道道妖元之力朝着剑身汇聚而去。
“好!”
睚眦和饕餮皆是开口附和。
呼!
嘲风当先一步冲出,睚眦和饕餮一左一右紧随其后。
只是在冲到一半的时候,睚眦和饕餮相视一望,不约而同的转身退了回来。
嘲风眉头紧蹙,也来不及多想,一剑劈落而下。
我猛然抬起头来,双眸中闪耀着一抹青芒。
嗷!
伴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龙吟之声,嘲风的身形直接从半空中跌落而下。
“麻衣天符!”
一道道符箓从袍袖中呼啸而出,化作一条符龙将嘲风缠绕而起。
我身形一闪,五行秘法瞬时运转而开,一脚朝着嘲风的肚子踹了出去。
嘲风的眼珠子瞪得溜圆,犹如鱼雷一般朝着海面之上飞出了几十米远。
“怎么会这样?他明面被我的七弦镇魂音所伤…………”
囚牛整个人都方了,对此百思不得其解。
反倒是睚眦和饕餮摇了摇头,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“我就知道会这样,这混蛋简直就是个个诈骗犯…………
一时间变得寂静无比,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直接瘫坐在了地上。
“不行了,我得再歇会儿……”
原本的九龙子只剩下睚眦,饕餮还有囚牛三个。
眼见我居然当着他们的面坐着休息起来,三龙皆是满脸愤怒。
“太特么不尊重龙了。”
囚牛咬了咬牙,朝着睚眦和饕餮使了个眼色。
“他刚刚恶战了这么久,一定已经快要气力枯竭。
咱们三个一拥而上,定能将其擒下,你们也不想给他做三十年仆人吧?”
睚眦和饕餮再次点了点头。
“好!”
囚牛眯了眯眼,看着这两个家伙总有些不太放心。
“我数三声一起上,谁不上谁孙子。”
饕餮摆了摆手。
“好好,你数你数…………”
囚牛沉吟两秒,这才缓缓抬起头来。
“一,二,三!”
三声过后,饕餮和睚眦一人抓住了囚牛的一条胳膊,直接将其扔了出去。
“搞文艺的就是好忽悠。”
囚牛心头一沉,这个时候想退已经来不及了。
手中长琴一翻,朝着我不停拨动,一道道刺耳的音波破空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