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伪装云淡风轻,伪装一切如常。
他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讲生意上遇到奇葩的客户给她听,讲公司里遇到的笑话给她听,讲他身边的人和事。
江图南听的很认真,只是偶尔错神间,眼神有一丝飘忽。
吃完饭,齐书昀提议去看电影。
江图南道,“今天有点累了,改天吧。”
齐书昀体贴的点头,“好,你什么时候有心情我们就什么时候去!”
他开车送江图南回去,下车后看着女孩的背影,齐书昀突然有些心慌,“南南!”
江图南停步转身,“怎么了?”
隔着黑夜,齐书昀贪恋的凝视着她,“没事,好好休息,我会想你的。”
“嗯。”江图南温笑,“路上小心。”
她转身继续上楼,回到家靠在门上,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,她才卸下脸上的笑,只觉浑身都要虚脱。
好一会儿,她才起身,脱了外套往里面走。
她没开灯,一直在黑暗中做着一切,拿睡衣,去浴室洗澡,之后拿了一罐啤酒,走到阳台上坐下。
啤酒打开,她才想起来医生嘱咐她这段日子都不能喝酒。
放下啤酒,心里有些空,仿佛失去了一种依托。
她一直都很喜欢江城的夜晚,可以选择享受安静,而繁华就在身后,似一转身就能触及。
可是此刻,再次坐在这里俯瞰江城的夜景,她却生了一种彷徨和惶恐。
今天他是来找她的,她知道。
他竟然会主动来找她,实在让她意外!
她现在都可以想象,当时她脸上的笑有多难看。
站在他面前的时候,她甚至有一点庆幸,她已经和齐书昀在一起了,齐书昀就在她身边,提醒她,她不可以再走向那个男人。
剥离、撕扯的过称总是要疼的,但总会过去。
很久之前,她和他一起执行过一次特殊的任务,在一个神秘的古老村落里,他们呆了二十天,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要离开的时候,她被人下了蛊。
开始不疼不痒,她没有发觉,直到几天后蛊虫长大,吸附在她的骨头上,入夜后蚀骨钻心一样的疼。
那天晚上他们是在野外,周围几百里都是荒漠,珩主只能亲手给她把蛊虫从肉里挖出来。
没有麻醉药,也没有专业的器械,只有一把随身带的匕首。
他捂住她的眼睛,声音冷静,“挖出去,只是疼这一会儿,留下的话,后患无穷。”
她咬着牙点头。
经历了刮骨一样的疼后,他将她抱在怀里安抚,“好了,不会再疼了!”
她当时脸上都是冷汗,在他怀里疼的瑟瑟发抖,又不敢哭,只能忍着一声不吭。
那是他第一次哄她,几乎让她产生错觉的语气,慢慢的,果然就不疼了。
如今她又想起他那句话,
“挖出去,只是疼这一会儿,留下,后患无穷。”
她抱住双膝,头埋在臂弯里,黑暗中,窗外透过来的淡淡浮光照在她身上,却无法给她带来明亮。
*
最后一根烟,司珩抽出来放在唇上,夜里的冷风扑进来,带着湿 润的潮气,本明亮的月色也渐渐被乌云遮挡。
要变天了,一场风雨即来。
片刻后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他目光微动,将烟按灭,抬脚将半开的窗户踹的更大些。
凌久泽和苏熙走过来,在司珩身边坐下。
司珩看了看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的两人,唇角勾了勾,“你们干嘛,像两个门神一样!”
苏熙道,“我给爷爷打电话才知道你回来了,找了两处房子才找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