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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第 22 章【重写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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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辞风平常看上去那么严肃正经的人, 怎么会?!

焦溏呆呆望着他,“你、你”了半天,说不出下文。

焦溏自己不知道, 他双眼又黑又明亮,在微黄的灯光下, 眼波流转, 两瓣粉嫩的唇微微张开,纯净无害, 实在是有点惹人欺负。

那天晚上, 两人回到家后,焦溏默默洗过澡, 抱紧他的小被子,缩成可怜兮兮的一团。

沈辞风:……

是被吓到了吗?沈辞风静静躺到他身边,心底涌起一丝懊恼,早知就少说一点。

黑暗中, 焦溏整个人陷进被子里,沈辞风眼中的侵略感强势得吓人,他看到那人,用领带绑住自己的手腕,然后……

满头大汗醒来, 焦溏整个人像从水里被捞起来,不是噩梦却带来与噩梦不同的另一种烦恼,他视死如归般看了一眼被子里面。

不应当。

用冷水洗了把脸,焦溏看向镜中,水珠混合汗水自额角流下,镜中的人脸上似抹了腮红,随时能上台唱戏。

重新躺好, 焦溏悄悄看向身侧,沈辞风凌厉的五官轮廓在黑暗中变得模糊,那人呼吸平稳,有力的心跳声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心感。

看来他没发现自己起来过,焦溏暗暗松一口气,不然就太尴尬了。

夜风吹起透明的窗纱,焦溏恍惚中记起,以往每次醒来他都窝在沈辞风怀里,温暖厚实,以至于他眼下有点不习惯,只是一点而已。

偷偷地,他伸出手,一点点蹭到沈辞风身边,小巧的手指,勾住那人的无名指。

正当他放下心,闭上眼,沈辞风的手忽然抬起,反手与他十指相扣。

焦溏:……

隔天中午,焦溏吃过饭,在刺绣厂附近散步消食,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。他终于记起柏悦是谁,尽管没见过面,那人不就是周明辉的白月光、和渣攻一起谋划他家产的人?!

现在他已和周明辉没有一点关系,柏悦怎么会冷不防出现?

越想越头晕,焦溏扶着墙,想回经理室坐一坐,拐角尖锐的吵闹声突兀闯入耳中:

“你说!谁才是你的小甜心?!”

“呵呵呵,好俗的名字,小桌子都叫我小蜜糖!”

沈卓的声音幽幽响起::“这只是个误会。”

另外两人异口同声:“你闭嘴。”

蹑手蹑脚走近,焦溏见沈卓被两个男青年一人一边夹在中间,左边那位示威般扬起左手:“看到这枚戒指了没?是小桌子放在亲手给我做的蛋糕里向我表白送的,你有吗?”

蛋糕、戒指、表白,焦溏一愣:要素过全。

“啪!”右边那位一听这话,反手一个耳光甩到沈卓脸上:“你说好只对我一个人这么表白过。”

“啪!”没等沈卓说话,左边又是一记,左边那位哭闹道:“你到底喜欢的是谁?”

沈卓揉着刺痛的脸,苟延残息般站直身,满眼深情:“我喜欢你们两个,同时对你们两个专一。”

焦溏:秀!

“你放屁!”左右两位同时甩开他,头也不回走远。

“小桌子。”听到身后的声音,沈卓后背一抖:还有一个?!

“能不能别吓我,”转头看到焦溏,沈卓一手捂住心脏:“刚遭受人生滑铁卢,我眼下不堪一击。”

“一脚踏两船,迟早翻车。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?”焦溏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没事,回去让保洁阿姨帮你用冰敷一敷。”

“我知道,所以我是脚踏多船,以防……”两人边说边走近大门,沈卓看到门前等候的身影,惊喜道:“子峰大哥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焦溏好奇问:“又是熟人?”

“你想必是焦先生。”名叫子峰的男青年约莫和沈卓差不多年龄,一身笔直的黑西装,擦得发亮的黑皮鞋,一丝不苟的发型,俨然一位商业精英。他向焦溏伸出手:“你好,很高兴认识你,我是雷泽集团总经理特助宋子峰。”

雷泽集团?焦溏礼貌和他握过手,问:“谢谢贵司上回的鼎力支持,你这回找我是?”

莫非是想再赞助一次?

向暗暗朝他挑眉的沈卓一颔首,宋子峰客气道:“这次来是想与贵司商谈进一步合作事宜。”

又一个进一步合作,焦溏示意他进办公室谈。双方坐下后,焦溏开门见山道:“承蒙贵司厚爱,敝厂暂时没有出售的计划。”

“焦先生您多虑了。”宋子峰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:“我们寻求的是合作,并不是收购。请允许我向你详细解释……”

两人足足谈了两个多小时,结束时,宋子峰彬彬有礼道:“期待焦先生的回复。”

“呼……”送走宋子峰,焦溏瘫坐在沙发上,感觉自己已经是一条咸鱼,有气无力问进来的沈卓:“你脸好点没?”

“好多了,不影响发挥。”沈卓递给他一杯蜂蜜水,问:“雷泽那边怎么说?”

“条件很好。”焦溏给他看了部分宋子峰开出的条件,喝了一口蜂蜜水润嗓子,懒洋洋问:“话说回来,你和宋子峰很熟?”

“还行。”沈卓随口道:“他是沈辞风的……”

声音戛然而止,焦溏坐起身,眨眼问:“沈辞风也认识他?”

“同学。”险些脱口而出说助理,沈卓为自己的小命捏了把冷汗,要是让沈辞风知道是他不小心说漏嘴,他可以马上包机跑路,跑出南北半球那种。

“对了。”焦溏从抽屉里拿出一枚戒指:“这是你的吧?”

“对。”沈卓接过,认出上面的定制花纹,讶异问:“你怎么会有?”

焦溏似笑非笑道:“我说是奇迹般出现在这里,你信吗?”

脑子转得飞快,沈卓在心底为沈辞风默哀十秒钟,半开玩笑问:“你有没有想过?是他想向你表白?”

“这种风格太不符合他的性格。”焦溏用一副“别想耍我”的眼神乜了他一眼:“太浪漫花俏了。”

如果是沈辞风的话,焦溏托起下巴,只要那人不拿合约给他问“你愿意我们的名字写在同一块墓碑上吗?前提是沈辞风自己想的。

“那我要不要告诉他?”沈卓不确定问。

“随意吧。”焦溏指尖轻点桌面:“不过我还没想到怎么回答藏起戒指的原因,你还是说不小心吃掉吧。”

原来焦溏也是个魔鬼,长得这么甜,真会迷惑人,沈卓心有余悸关上经理室的门。

一路上想着雷泽提出的条件,焦溏回到家,听到阳台上传来不小的动静。

“小可爱!你怎么跑来这里的?”焦溏惊喜蹲下,张开手。

那是一只漂亮的小边牧,黑白混合的花纹,会笑一样的舌头,像一团甜甜的牛奶糖。

像能听懂人话,小边牧欢快摇着尾巴,一蹦一跳扑进焦溏怀里,撒娇般用头拱他的手。

把软绵绵的牛奶团子抱在怀里,焦溏一边顺毛,一边情不自禁亲了小狗的额头一口。

“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。”走出阳台的沈辞风看到这一幕:焦溏沐浴在夕阳中,和小狗额头顶着额头,画面生机勃勃又和谐。他只是有一点点嫉妒:他还没被焦溏亲过,不如狗?

听沈辞风说这是他向同事要来的小狗,焦溏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突然: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可以把它留在这里?”

“对。”沈辞风在他身旁坐下,见焦溏似乎没发现“这样他们就有孩子”这个暗搓搓的心思,伸手揉了揉摊开四肢的小狗狗:“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吗?”

“我想想。”焦溏挠了挠小狗的下巴:“奶糖怎么样?”

小边牧身上的颜色,就像一颗甜入心脾的巧克力奶糖。

“奶糖。”焦溏试着唤了一声。

“汪!”小边牧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,讨好蹭了蹭他,黑色的小尾巴转得像直升机一样。

“看来他喜欢这个名字。”沈辞风把一个玩具丢给奶糖,小狗狗用爪子扒住,没站稳,翻了个跟头,蠢萌蠢萌。

“你一下买这么多玩具。”焦溏注意到不仅地上,秋千旁放了两个大箱子,一个里面是满满的狗粮罐头,一个全是乱七八糟的零食玩具,像一个溺爱孩子的父亲。

“不知道他喜欢什么,所以每样都买了一款。”沈辞风随意翻开盒子,目光忽然被角落微微的反光吸引住:那是一个用纺丝绸做的项圈,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。

他拿在手上,轻轻一抛,金属撞击发出悦耳的脆响。

“他太小不能自己走,不需要这个吧?”焦溏全然没意识到他危险的想法,期待道:“以后我们可以每天一起陪他散步,带他到海边玩水……”

“听上去不错。”沈辞风不动声色把铃铛放进口袋中。

婚礼还剩两天,两人带上奶糖回焦家老宅,婚礼安排不算复杂,基本礼仪还是要学的。

直到看到焦家老宅大门前红彤彤的“囍”和绸带,焦溏这才有实感:他是真的要结婚了。

然而,两人一走进老宅客厅,焦老爷子握住拐杖的手青筋毕现,身后站着幸灾乐祸的啤酒肚。看到两人来,焦老爷子拄了拄拐杖:“溏溏,这份合同,是不是真的?”

果然来了,焦溏从容上前,只扫了一眼公章,冷笑道:“我上任后,为防止有些人浑水摸鱼,改良了公章,不信爷爷可以问厂里的老师。”

“至于收购的事,”焦溏把合同还给焦老爷子,瞥了啤酒肚一眼:“是有一家公司提出过收购,我已经明确拒绝了,是迈肯。既然舅舅消息那么灵通,可以自己去问。”

啤酒肚脸色一变。

“我没提这两件事,是因为爷爷说过,以后让我全权负责,原来爷爷和舅舅是在垂帘听政,连伪造的合同都能拿来问罪,那我不管好了。”没等焦老爷子说话,焦溏淡淡道:“我想和辞风到外面走走。”

“溏溏,”焦老爷子想说些什么,然则焦溏拉着沈辞风头也不回,快步走出客厅。

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沈辞风带他坐上车:“想骂就骂吧。”

原本在生气的焦溏听到这话,登时“噗嗤”笑出声。

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焦老爷子表面上对原主很好,原主却对老人感情不深。他这个孙子对焦老爷子而言,更类似一个宠物,做好会表扬,犯错会溺爱。可是只允许宠物在圈定的围栏里行动,譬如之前逼迫两人结婚时,道德绑架一套套。

说不管自然是气话,与雷泽的合作不能丢,焦溏深呼一口气,再等一段时间就好。

车停下,焦溏抬起头:“这里是?”

儿童乐园?!

沈辞风牵起他的手,径直走向机械区,给格斗机投入硬币,递给焦溏拳击手套:“要试试吗?”

“好!”

第一次玩格斗机,焦溏想象面前的靶子是啤酒肚的脸,“砰”一记用力捶下去。

“呼!”焦溏调整姿势,“嘭”又一拳!

……

“好受点吗?”沈辞风递给他一罐饮料。

“舒服多了。”焦溏仰起头,咕噜咕噜喝掉大半瓶,清爽滋润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。透明的水痕在他嘴角滑落,流下一道银丝。

“没想到你居然会来游乐场。”焦溏擦去嘴边的水迹,不由自主看向不远处的旋转木马。

“哥哥,买个王冠给哥哥吧。”一个玩偶打扮的小姑娘走到两人面前,声音甜丝丝:“哥哥这么好看,戴上王冠就更好看啦。”

焦溏禁不住笑:真会说话。

“不用找。”沈辞风递出一张可以买几个王冠的大钞,接过小姑娘手上的王冠和气球,拉起焦溏的手:“走。”

忘了多久没坐过旋转木马,焦溏扶稳头上的王冠,轻松跃上马背,转头看向身旁,忍不住想笑。

沈辞风没他那么幸运,男人身材高大壮实,不得不收起四肢,才不至于两脚拖地,像个误入精灵国的巨人。

“我很开心。”音乐响起,焦溏仰起头,挥动手上的气球,欢呼的一声,像个骑马踏春的王子。

什么焦家、啤酒肚、白月光……谁都别想烦他!

焦溏随小马起伏高呼的样子,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。沈辞风定定注视着面前的人,他的王子,由他来保护。

两人回到焦家老宅时,时间已不早,他们一进门,管家推着焦老爷子上前:“溏溏、辞风。”

“刚才不是故意要让爷爷难做。”经过方才的发泄,焦溏冷静不少:“我能理解爷爷的心情,也希望爷爷能理解我。”

说完这些,他冷淡道:“我有点累了,怕明天起不来,先上楼歇歇。”

从未见过孙子用疏远的语气和自己说话,焦老爷子眼睁睁看他的身影消失在二楼,苦笑道:“辞风,溏溏的小孩子脾气改不掉,你帮忙劝劝他。”

“明白了。”沈辞风的态度依然毕恭毕敬:“不知道爷爷是想让我劝他,无论怎么努力,都不会得到信任,不用满腔热忱喂狗;抑或是,不如甩手不管,多顾顾自己。请爷爷明示。”

在焦老爷子面前,沈辞风一向成熟稳重,态度让人无可挑剔,焦老爷子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讽刺的话,比起生气更多是震惊:“你!”

“恕我多嘴提一句,还剩两天就举行婚礼。哪怕是装病,也不是个好兆头。”沈辞风目光凛冽,语气依旧沉稳平静:“况且,装病多了可能会变成真病,爷爷千万保重。”说罢,他稍一点头,大步走向楼上。

“老爷子。”管家连忙给老人顺气,委婉道:“你知道,阿芬在刺绣厂。自从小少爷接管后,她常常说,小少爷对他们很好,不仅记住他们每个人的喜好,身体有哪些老毛病,还热心开班教学,比杜先生在时好了不知道多少。”

焦老爷子别过头,其实他也有从老员工口中听到这些,只是……一时拉不下脸。

走进书房,沈辞风手机震动,面无表情接起,听到那边啤酒肚谄媚的声音:“您好!久仰雷泽的大名,能听到先生您的声音,真是我的荣幸。”

“老板。”啤酒肚是被宋子峰请到雷泽公司会议室:“杜先生同意合作。”

沈辞风漠然到:“那就这样。”

焦溏不方便出手,他却是不想再忍耐啤酒肚。

“老、老板?”啤酒肚学着宋子峰的称呼: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一下您的真人?”

“等你证明能力后。”沈辞风话里没有一丝波动。

“好!谢谢老板!”啤酒肚恨不得在他面前点头哈腰,这可是雷泽,能牵上关系,不比焦家强?!

关上手机,沈辞风像没事人一样,回到两人的卧室,看到躺在被子上的焦溏:“累了?要休息?”

“太早了。”焦溏翻了个身,丝绸睡衣往下坠,露出一片瓷白洁净,本人浑然不觉:“可以借我你的平板吗?我的没电了。”

“好。”沈辞风移开眼,将平板递给他:“我在隔壁,开机密码是你的生日。”

躺着看了几个视频,焦溏觉得无聊,便打开浏览器,无意中瞥见已打开网页的图标。

咽了一口水,焦溏知道不应该,却像控制不住手:沈辞风怎么会看这种?

颤抖着手点开,页面上全是各种各样的男人在玩游戏,还有些他看过的、没看过的、还有这种操作的……玩具。

他盯住其中一幅图,其中一位主角坐在秋千上,另一位主角用焦溏从没看过的方式推动秋千。

不由联想到自家阳台上那个秋千,焦溏吓得一个激灵:不会吧?不会吧?人体还能这样?

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沈辞风看了多少这种……游戏?是就看看,还是……从网页打开的顺序来看,起初只是小朋友亲亲,不知怎么就发展成机动游戏,中间发生了什么?

“脸怎么这么红?”沈辞风换过衣服,进门就见焦溏趴着掐自己的脸,细嫩的皮肤被掐得通红,皱眉道:“不舒服?”

“没、没有。”他的声音让焦溏惊得差点滚下地,两个耳机同时掉下,自动切换公放,静默的卧室里,回荡起一声婉转缠绵的:ah……

作者有话要说:  焦溏:你、你竟然是这样的沈辞风……

沈辞风:别害怕,这是严谨的学术研究(正直)

焦溏:你不要过来~

祝各位小可爱儿童节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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